山岳江河

(敲玻璃小分队成员,我们的目标是:敲的满地玻璃渣。)脑洞私设7000+,一让写就掉线失踪专家。

无题

后来过了许久,府里也发了新的盔甲,我却依旧固执的穿着儒风套。不像定国破军一般防御力好,儒风是套软甲真要说起来更像是便装。陆暮迟曾说,我穿着儒风看着整个人都软了性子,像个姑娘。我素来是个不爱与人争辩,听了他话里的嘲讽也懒得反驳。似乎自从那人回了西域我便一直如此。还记得那年暮春初雨,我因巡街误了时辰赶不及回府,他一身破掳衣着撑着把伞直奔我走来。开口,官话说的倒是不错“这雨虽然不大,但暮春天气可是冷的厉害。不介意,和我去茶馆拼桌坐坐?”再后来发生过什么我都记不得了,只记得他说要走,不等我挽留就离开了。我坐在秦王殿后面的天井里默默的偷喝了师兄那位苍云友人送他的十几坛烈酒,大睡一场醒了却是白了头发再配着一身儒风软甲整个人都似乎脆弱不少。后来,我便如同那人从未出现过一般生活着。如同我一直以来心如止水的不奢求不期待。只是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出府巡过街都只是在府里看看卷宗打发时间。我也再不去茶馆喝茶只是永远背着一只装满烈酒的酒囊。阿弟带着唐无煜来看过我一次,最后哭着被唐无煜抱走。我看着阿弟为我哭,眼睛干的发涩却一点也不难过。现在的我和过去一点也不同,就连对你的感觉也是一样。大抵,哀莫大于心死吧。他未离开中原时那个嬉笑怒骂皆由心的我似乎从未出现过。我依旧是原来的李怀瑾。纵然,年少时父母双亡、逃亡着离开苗疆却又与弟弟失散、进了天策府多年却除了几位统领和师傅从来少与他人沟通我依旧活的很好。不同的是,他在时,我活的肆意洒脱。他不在时,我也就只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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